闻言,温竹森认真地“嗯”了一声,随即乖巧地蹲下身子,守在狗狗房门口。
宫止属实担心嘉嘉会随地乱尿,万一卡皮巴拉摇摇晃晃地走进去,多半是会不小心踩到狗崽崽的尿,于是便让温竹森等在外面。
以至于从旁边走过来的人,会误以为温竹森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待在这里。
席轻冬就形成了这样的误会。
他穿过一楼楼梯间想要到后院醒醒酒,惊讶地发现温竹森正蹲在楼梯间发呆,瞬间大喜过望:“竹森,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说话的同时,席轻冬伸出手,准备趁此机会把温竹森从地上搀扶到自己的怀里。
然而下一秒,俊朗高大的男人从狗狗房里走了出来,席轻冬的后半句“我陪你一起在这里好不好”登时就咽了回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不知道自己该躲藏到哪里的席轻冬索性也不躲了,直接站起身来,似乎想要用自己的气势压倒对方。
没想到这是他站得离宫止最近的一次,也是对自己认知最清晰的一次。
他居然跟宫止差了将近一个额头的高度。
席轻冬没面子的心情达到了顶峰,他想要说点什么解释一下自己的存在,却被宫止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直接忽略:“……”
宫止一把将蹲在地上的漂亮青年提了起来,动作温柔地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哥哥,我才发现,你的戒指落在我口袋里了。”
说完,握住温竹森的手,将长久揣在口袋里、随时准备拿出来宣示主权的戒指套在了青年的指间。
温竹森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醒酒,手上突然多了一样东西,他不免觉得好奇,端详了一会儿后,仰起头来笑着看宫止:“谢谢你呀~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