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一口一个主子,搞得主子好像多待见你一样。”林默嗤笑一声,“有本事就打一场,别拿主子做挡箭牌。我看你是怂了。瓜怂。”

“主子当然待见我。”桐卓骄傲的扬了扬下巴,又粗又黑的眉毛挑了挑,“我十岁起便跟着主子,最初眼卫只有我一人,主子请名师调教我功夫,又许我建立眼卫队伍,我对主子,那是忠心不二,仰慕之情——”

仰慕!他说仰慕!

林默再也忍不住了,攥起拳头带着风就冲着桐卓的面门呼过去——

桐卓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呱拉呱啦倾诉仰慕之情,猝不及防就被林默兜头来了一拳,眼眶一酸,鼻血顿时倾泻下来——

“艹!”桐卓怒骂一声,竟也不还手,抹了一把长流的鼻血,高举着一只手,撒腿就跑。

“往哪里跑!你个瓜怂!”林默叫嚷着扑了过去,扬起一阵尘烟。

破庙前凌海,凌波,凌酒三个暗卫面面相觑——

“我们来干啥来的?”凌海有些茫然。

“似乎——是来找桐统领带我们去认人的。”凌波双目呆滞。

“你们有没有觉得——凌漠他不一样了。”凌酒抚着下巴,“他以前最沉默乖顺,从不敢违背主子的意思,也不敢有半分行差踏错。”

“他变好了——”凌海兴高采烈,“他还请我们喝酒!以前就数他最抠!”

“唔——”二人齐齐点头。

“他上次还帮我们顶罚。你们说,这次他若是被罚了,我们仨谁去帮他顶上?”凌波提出了一个生死命题。

凌海和凌酒双双后退一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