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轴了点。

元初靠在门口歇力,看着池笛板板正正站在那里,形似松竹。

他忍不住带了点慈爱的目光低声提醒了一下:“王爷没吩咐,你可以歇会儿。别这么绷着,太累。”

池笛岿然不动,恭敬对元初笑了一下:“谢大人。王爷说了,让我这几日听你吩咐,你有事尽管说,我站着好支应你。”

元初赶紧摆手:“别叫我大人,都是做奴才的,我年岁比你长三轮总有了,你若不嫌弃,叫我一声叔就行。”

池笛踌躇了一下,唤了一声:“元叔。”一口皓白的牙齿在阳光下微微泛着光泽。

元初连声应答:“哎!哎——”

厢房内传出苏景皓的声音:“池笛!八百里加急,送到宰相府。”

池笛纹丝不动。

元初一愣,给他使了个眼色,赶紧弓着腰走了进去。

苏景皓一手把奏折丢了过去,元初抱了个满怀,弓着身子要走,就听到凛然一声,带着满满的怒气:“池笛呢!”

元初赶紧跪下,额头微汗:“池笛他——他在外面。皇上别动怒,奴才这就让他去传信。”

“信件送完让他立刻给朕滚进来!”苏景皓怒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