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儿躲?

凌波眼睛一眯,另一只手一个收紧就把他圈进了自己的胸膛。

脖颈贴在他的耳侧,舌尖掠过他脖子后面的一处。

“叫我夫君。”

凌酒浑身一个战栗,差点摁不住自己的呼叫声。

看怀里的人只管微微发抖,纤长的睫毛凝了水珠微微簇动,嘴巴却始终轻咬着唇,死活不肯开口,凌波便又加重了力气。

“哎哎———”凌酒挣扎了几下,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

“你别过分啊,你什么时候成夫君了。”凌酒咬着牙不服。

“就现在。今天在我家。在我家,我说了算。”凌波迫近他一寸,眸光流转。

“行行行!夫——夫君!”

凌酒立刻脱口而出,声音已经带了颤抖。

“好,乖。”

“阿酒,我在。”

凌波贴在他的耳际,声音暗哑。

凌酒只觉得自己脑袋里那根被舒缓到几乎快没有的弦忽然间绷紧了。

呼吸渐渐急促,浑身的血液如同隔壁柴屋那口铁锅下的水一样,咕嘟咕嘟翻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