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和激越的探索一触即发,少年的气息磅礴而出。

凌波的指节紧紧攥住心爱之人的掌心,席卷而来的疼痛却远远抵不上心头刀割般的痛楚。

泪水终于可以放肆而落,一大串一大串如夏日的暴雨,前赴后继洇没在枕榻之间。

“阿酒——我要你。”

“我在。我一直在。”

“我一直在。即便哪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要记得我。”

床榻之间缱绻万千,暗卫所的烛火匹配一声爆出烛花,葳蕤的光微晃。

凌波软软的靠在凌酒的肩头,低声呢喃:“阿酒你看,烛花爆,喜事近。”

凌酒在他的脸上轻啄了一下,带着温软的笑意:“是啊,主上和主君要大婚了,不就是最大的喜事吗。”

“是呢。这是最大的喜事。”凌波伸手捏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掌心细细摩挲,指腹一点一点拂过他的掌纹,仿佛要把一丝一缕都记在心间。

“距离大婚还有多少天?”凌酒低声问。

“还有五天。”凌波哑着嗓子道。

凌酒摊开自己的手掌,放在微微摇晃的烛火下,一根一根手指摊开又蜷起,攥成一个空心拳,声音发涩:“希望……希望我能熬到那个时候,我也想……喝杯喜酒啊。”

凌波的眼泪又要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