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到那张陌生的脸上。

凌海死死瞪着他,话却是对着凌波说的。

“他是谁?”

凌波还未说话,凌酒便嬉皮笑脸道:“哟,这位就是波哥的小兄弟啊,你就是凌海吧?波哥跟我说过你。”

波哥!

他管凌波叫波哥!

凌海顿时气得头顶冒烟。双手在身侧攥成拳头,骨节咯吱咯吱乱响。

“凌波!他是谁?!你怎么敢牵着他的手!”

凌海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凌波咬下一块肉来。

凌波缩了缩肩膀,心觉不妙,左右看了看,放低了声音:“凌海,要不……我们进去说?”

凌海的眼神在两人之间左右飞掠,最终恶狠狠钉在十指交缠的手爪子上,从齿缝间狠狠挤出一句。

“滚进来。”

二人进了大门,手未松开。

凌海在他们身后把大门栓死,看着二人走下台阶进了庭院。

深吸了一口气。

抡起手上的木拍。

“嗖”的一道破风声,木拍劈开暖意溶溶的空气,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啪”的一下,狠狠抽在那两只十指紧扣的狗爪子上。

“啊嘶——”凌波和凌酒同时惊呼一声,忙不迭甩开了手。

“你干什么呀凌海!”凌波大步跳开,连连倒吸凉气,气急败坏瞪着他。

“干——什——么!”

“你还敢问我干什么!”

“凌酒走了才几天!”

“坟头草都还没长齐!”

“你就敢牵着狗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