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褚铄和其他人一样诧异她拿着白酒要做什么时,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痛归痛,他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是直勾勾看着栾哲哲。
只是这次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探究——她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报复他把她的手弄伤?
可看她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样子,又不太像。
眼看她用沾了白酒的帕子把掌心没处伤口都擦了一遍,褚铄沉吟片刻,道:“这是作甚?”
语气算不得多恭敬,只是现在殿内所有人都沉浸在皇上和栾贵人好恩爱好般配的气氛中,没有人察觉到这语气有什么不对劲。
就算察觉到了,也只会觉得这是栾贵人和皇上的相处模式就是如此。
皇上都不觉得有什么,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觉得不对?
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喜欢不就好了?
“破皮流血,脏东西会顺着伤口进身体里面去,”栾哲哲猜到褚铄会问,抬头看了他一眼,耐心解释道:“白酒可以清除一部分脏东西,这样伤口就不容易化脓,好得更快一些。”
褚铄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
等清创完毕,栾哲哲用小银勺取了金疮药,小心地涂在伤口上,涂完又用干净的棉纱把两只受伤的手给包起来。
手心的位置比较特殊,栾哲哲便多包了几层。
“好了。”等包扎完,栾哲哲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没想到褚铄还挺配合。
刚刚用白酒清创他都没任何反应,估摸着他也不是故意伤她的手。
想到他刚刚痛苦的样子,栾哲哲有些好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下这么狠的手扣手心,他不知道疼吗?
这么想着,栾哲哲看了褚铄一眼。
褚铄正在看自己两只被包得很有美感的手。
包扎手法还挺像样。
“用饭罢,”栾哲哲净了手,对褚铄道:“等会儿饭该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