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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得的是,有一颗赤子之心。

还时不时露出一些与既定印象不符的可爱行为。

什么暴君,分明就是个宝藏男孩。

有个这样的知己好友,栾哲哲觉得,她也没算白穿书一回。

没等她在心里把褚铄从头到尾表白完,就听到褚铄的声音又开始作祟:“为什么要藏钱?”

栾哲哲:“……”

肯定不能说是为了以后出宫,这个计划夭折,她也绝对不会再跟任何人说起。

“穷怕了。”她一脸认真地道。

这么说,也不算是她撒谎,因为确实是穷怕了。

刚穿过来时,要吃没吃要穿没穿,挨饿受冻,还病体强撑,简直就是噩梦。

若非穷怕了,怕出宫后没法生存,她自然也不会去费这么大的心思在床底下藏钱。

栾哲哲之前在宫里的生存处境,褚铄自然知道,这事还是他下令彻查,还的她公道。

她神色认真,语气认真,就连嗓音里都裹着一丝对曾经的惧怕,褚铄却还是有种说不清的直觉。

他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或许,她的钱也有一部分是想做他用,只是不好意思跟他说出口?

比如,接济什么人?

宫里她没朋友,没熟人,能接济的只有宫外。

宫外?母家?

可她父母早已过世,是什么亲戚?

第一次互穿回来后,他就已经派了人去她姑母家调查,估摸着,再有几日,结果就会传回来了。

当时是以为她有什么居心,才去摸她的底。

现在他自己就已经确定,她只是无辜被牵连,是以,对于调查结果如何,他也没那么在意了,若是她母家有她在意的人,他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