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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庄子足足待了三天,才返程回宫。

这三天也给栾哲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回宫之后,因为朝政的繁忙,褚铄稍稍消停了些,但每晚还是不会放过她。

就像是个压抑多年,食髓知味的老饕。

栾哲哲倒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太频繁了,她是真的累。

她又不像褚铄习武,体力好。

有几次都想早早睡觉把褚铄关在外面。

直到月事准备到访,她才终得缓一口气。

但明显的褚铄这几日比往日躁动,但他很规矩并没有动她,只是时不时凑到她身边哼哼,说他肚子痛,要她给他暖肚子。

褚铄现在已经对暖肚子免疫,便纵着她。

她觉得总是这样痛经也不是办法,虽然现在是褚铄替她痛,但能调理好,还是不痛最好。

于是等月事结束,她就召了京中妇科圣手,再次踏上吃药调理身子的路径。

当然,这只是一件小事,她大部分精力还是在防洪防汛上,还有今冬的雪灾。

可能是上天怜悯他们这对苦命鸳鸯,也可能是两人废寝忘食的做事感动了上天,多汛期的夏季平稳度过,书中那一场毁天灭地的洪灾并没有发生,这不仅让栾哲哲松了一口气,还给了她希望——命运是可以被改写的。

书中的剧情也不是既定好的一成不变。

洪灾可避,但雪灾就不是人为能控制的。

大水可以靠防汛,雪灾又不能控。

但好在第一茬土豆丰收,安了栾哲哲对粮荒的恐慌。

而随着土豆的推广,栾哲哲心怀黎民百姓万金之躯亲自下田研究种植技术的事迹开始在民间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