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社会和感情层面而言,这种纽带有多么淡薄。
“噢。”安普阿见安戈涅不动终于想到了缘由,强势的香柏信息素存在感立刻减弱。而后他指了指身侧的空位,很和蔼地说:“坐。”
安戈涅应下。
两人在凉亭的阴影里,看着散开分几个方向站好的黑制服士兵,一时间无话。
“艾兰因想要告诉我什么?”安普阿突然开口,“我身上没有窃听器,你可以直说。”
安戈涅怔了怔,随即弯起唇角:“不是他派我来的。是我想见您。”
“哦?”对方意外地动了动眉梢。
“您觉得,王室该不该继续存在下去?”
这次轮到安普阿愣怔。他随即轻笑:“这问题合适由我来回答吗?”
安戈涅坦然回答:“除了您,我也没法问别的王室直系成员了。”
毕竟王室alpha全数阵亡,余下的beta们逃的逃关押的关押,已然拥有伴侣的oga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冒头出来。
“他们没有要求你作为证人,出庭为我的罪行作证?”安普阿没立刻回答,反而转开了话题。
“有人希望我那么做,但也有人希望我行使沉默的权利。毕竟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我还差那么几天才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