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也可以算是这种。”
提温立刻反驳:“在这趟多灾的假期之前,我们已经有许多其他的回忆。”
安戈涅没否认,只轻声说:“但我希望你我可以那么定性。”
“作为假日恋情?”他扯了一下嘴角,眼睛里没有笑意,“所以你拒绝我的提议,还想用这个粗糙的概念给我对你的感情印上保质期。”
“不可以吗?”安戈涅反问。
她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压缩距离,让胸膛贴上胸膛,指尖贴着他的后颈画了一道竖线。这样的情况下,身体任何肌肉的绷紧都难以掩藏。
后颈是敏感部位,alpha也是这样。
安戈涅对提温的反应恍若不觉,踮脚轻声细语:“那也意味着,回首都星之前,几乎任何事都是被允许的。”
搭在她上臂的五指下意识收紧,只有片刻就松开。
“回首都星之前。”提温慢慢地念了一遍。
他抬手,像是要抚摸她的脸,却突然收回去,反而以奇异的表情低声说:“你很有把握,觉得只要我那么做,就能将感情封存起来搁置,让它自然腐烂。你这种思考方式……”
声调轻柔,他的言辞却尖锐:“让我深感冒犯。”
安戈涅怔了怔。
提温唇角勾起嘲弄的笑弧,从头到脚地打量她,又是过往那种手术刀般的审视,没有因为所见的景象而沾染上任何情|欲。他的口气很淡:“你似乎认为,只要我对你的欲望得到释放,处理对你的情绪也会变得容易。”
他态度严肃的时候,那双绿眼睛的颜色浓郁得有些骇人。擅长调侃的动听嗓音里没有任何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