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异性的后颈就那么露在眼前,对alpha而言终究是极大的刺激。提温扳着她的脸往回,吞吃掉她没来得及发出的每个单音。亲吻变成负重长跑,一旦停下就有失控的危险。
安戈涅想要保持清醒,还是昏睡过去很多次。短暂睡眠后醒来,提温总在她身边,给她准备好了水和补充营养的东西,又或是只是抱着她,和她说一些有的没的,是代偿过往没来得及有的对话,也是透支日后的份额。
比如他问她是否还想要追查失去记忆的真相,他没能帮她揭开谜底,也没让她和母亲见到面。她很诚实地回答,现在这样的情况,这些事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而且登基后艾兰因会给她答案。
提温看了她片刻,确认她没有作伪,便只说她那么想也好。
每次到最后,拥抱亲吻交谈和对视都不足够,于是同样的事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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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戈涅又一次惊醒,几乎是习惯性地要抱住身侧的人。但抱了个空。
椅背上搭着没见过的衣物,样式颜色和她今天穿去拜访陶朱双蛇实验中心的相近,外套却是陈旧的工装长款。
提温正在扣最后一粒纽扣,听到动静回身看着她笑了笑,那是和刚才数个小时非常不一样的表情。
她想幼稚地捂住耳朵,又或是装死倒回被褥里,以此对现实做最后的负隅顽抗,但最后她只是僵硬地撑着床面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