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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昔哪有心思配合他开玩笑,他忙抓着燕戡衣襟问:“看见俏儿没?”

“我也刚回来。”

察觉到戚昔脸色不对, 燕戡立马握住人的手腕, 又给他顺着后背:“喘口气, 方俏儿怎么了?”

戚昔:“不、不见了。”

“常河说她晌午刚过的时候来宅子里找我,我没遇见,我们在铺子里待了一下午也不见她。”

燕戡何其敏锐, 该是出事了。

不过他还是安抚戚昔道:“兴许在隔壁。我去瞧瞧, 夫郎慢慢来。”

戚昔喘得耳朵里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他没歇多久,也快步往隔壁跑。正好撞见阿兴带着人过来。

“郎君,主子叫你回屋休息。我们出去找。”

阿兴打过招呼立马带着人出府。

戚昔紧了紧手, 脸上汗水打湿碎发沾在脸侧。

将军府与酒肆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刚跑那么一通现在歇下, 戚昔觉得呼吸都是血腥味。

他呼吸平复过来要继续走,跟前脚步一轻。

粗糙的指腹拨开他脸上的发丝。戚昔眼睛被汗水濡湿得有些睁不开。他抬头撑住燕戡的胳膊。

“没有吗?”

“嗯, 那边也没人见过方俏儿。”燕戡揽抱起人, 稳步往院里带。

“都什么时候了还抱!”

戚昔恼他,攀着燕戡胳膊的手忍不住收紧:“可别出事的好。”

燕戡瞧他这狼狈模样心疼得紧, 但又不想他着急:“夫郎放心……”

“如何放心!”

燕戡被堵了话,无奈地偏头磕了一下戚昔脑袋。“夫郎真是,听为夫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