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昔耳垂一红,瞪他,立马收回藏在被子里。
燕戡擦着头发,非要贴着戚昔坐着。“我瞧着夫郎家底又厚了。”
“给你你又不要。”
“我便是夫郎养着的,处处也花不了什么钱。”
“修水渠的钱还有吗?”
燕戡手一僵。
戚昔手指点了点他胳膊上隆起的肌肉:“看吧,你不是花小钱,你是花大钱。”
燕戡往戚昔肩上一靠,哼哼唧唧道:“那也不是给我花的不是。”
戚昔被裹着凉意的头发刺激得一激灵,他捧着燕戡的下巴将他挪开自己肩膀。后靠在枕头上,拿了一本书慢慢看。
燕戡瘪瘪嘴,见他不理自己了,只能加快速度擦头。
夜深了,晚上也多了虫鸣。
戚昔看了一会儿书听到人靠近身边的动静,刚抬头,手上的书被抽了出去。
“睡了?”
燕戡手撑在戚昔两边,严肃道:“不,我打算卖身还债。”
“你哪来的……”债。
没说出口的话全被堵住。戚昔轻飘飘地掀开眼皮,眼波流转,带着钩子似的扯住了燕戡心神。
腰上软肉被掌住,戚昔呼吸一乱,就被投入了汹涌的洪流中。
半夜时,天上明月正亮。
燕戡的开门出去的拎水。
戚昔随意躺在枕上,汗湿的发丝沾在泛红的面上。他懒洋洋地抬腿搭在被子上,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