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着便是。”
“趁着还有时间赶紧采买,不然一下雪什么也不好办。至于京都那边,得做最坏的打算。”
燕戡再次想到今早起来看到的那封京都来信,手拉过戚昔放在盒子上的手握住。
“不怕,有什么为夫挡着。定是让夫郎快快乐乐地过日子。”
戚昔的手指长,摸着柔韧细腻。掌心更是极软,燕戡捏着捏着忍不住十指紧扣。
戚昔看着交握的手晃了晃,目光清凌凌地看他:“燕戡,收下好不好?”
“我是你夫郎,我也会担心你,所以……”
“我也想给你分担。”
轻轻的语调却砸得燕戡心中一跳。
难言的情绪霎时裹满心脏,酸涩,自责,疼惜,又爱到了骨子里。
燕戡眸子浓得深沉,他大掌扣紧戚昔的后脑勺,如疾风暴雨重重攫住那两瓣极好看的唇。
他像蛮荒野兽撕咬猎物,大口吞噬怀中人所有的气息。双臂如铁,紧紧禁锢着纠缠到生死的伴侣,恨不能彻底融入骨血。
戚昔被他凶狠霸道的气势搅扰得心尖一颤,唇被紧紧堵住磨碾,连呜咽都只能透过鼻腔无力道出。
舌根发麻,全身抽干了力气。戚昔胸口快速起伏,抓着男人长发的手指骨绷紧的得发白,已然快要喘不过气。
恍惚间,穿过窗扉的光好像更为暗淡。
戚昔低泣着倒在了燕戡怀中,全身被吻得脱力。
燕戡依然叼着戚昔耳后的软肉,搂紧了轻颤的人。直到亲得那片肤色发红,他才哑声道:“听夫郎的。”
戚昔抽噎,是被憋久了生理上的哭泣。
他听闻燕戡答应,双手圈上燕戡的脖子笑着又控制地还在落着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