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兴去问,说是已经留在祖母那里陪祖母了。
燕戡乐得他不在,跟戚昔吃完饭,沐浴了就往床上一趟。
戚昔困,但始终不敢睡熟。
燕戡拍着他肩膀:“睡吧,来了我叫你。”
“嗯。”
绷着的精神一松,戚昔就此睡了过去。
子时,人睡得正熟的时候,戚昔被燕戡叫醒。
他穿好衣服,随着燕戡出去,一眼看见坐在桌沿喝茶的人。
一头鲜少见的白发,穿得也一身白。
若不是烛火点着,大半夜瞧着这么个人能被吓得半死。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燕戡熟稔道。
“没大没小,见人不喊。”
燕戡拉着戚昔在桌边介绍:“师至枷,我……怎么说?”
“师兄。”师至枷道。
燕戡点头:“也算,我爹养在外面的儿子。”
戚昔瞌睡一下就醒了。
儿子?
养在外面?
“别听他胡说,养子而已。”
燕戡笑着抓住戚昔:“师兄,我夫郎戚昔。”
戚昔跟着燕戡叫了一声“师兄”。
师至枷应了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见面礼。”
燕戡毫不客气地拿过,放进戚昔手中。
瞧戚昔泛着泪花的眼,见了人,立马让他回去睡觉。
戚昔知道他们有事要说,也就钻回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