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
燕戡弹了他脑门一下,“不听话。”
说完,他看着辽阔不已的草原,问戚昔道:“来年,夫郎可要在这一片养羊?”
燕小宝奋力从他爹热乎乎的胸口衣服里支棱出小手,一挥:“羊!”
戚昔将他爪子收回去,脑袋捂严实:“我养什么羊?”
燕戡:“我养,不过需要夫郎赞助赞助。”没有战事,那这片草原不能浪费。草原羊养起来,也好帮着斜沙城更好致富。
戚昔抖了抖空空袖摆:“你听。”
“什么?”
“两袖空空。”
燕戡摸摸鼻子:“当我借?”
戚昔:“你以前不是不要,现在怎还问着要?”
燕戡闷咳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指着前面辽阔草原:“那什么,夫郎可还想种地,我去给你打来!”
燕小宝:“打!”
戚昔连拍两只爪子:“打什么打!可回去吧!”
城墙根下,将士们啃着羊腿肉,望着城墙上那两人。
“大冬天的带夫人上城墙,咱将军是怎么想的?”
“可能将军脑子有包?”
“或许吧,也没见哪个将军掏空自己家底不说,还要掏空夫人嫁妆也要养将士的将军。”
“咱夫人是明媒正娶的,不过嫁妆这事儿确实不咋地。”
下了城楼,一家人再没出去。
又睡到了燕戡的营帐。小孩睡中间,两个大人睡外边。燕小宝热得脚一抬,踢了被子。戚昔立马给他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