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欢庆的时候,东哥极为愤怒,端着马奶酒,就走到了衮代的面前。
“福晋,你为何阻拦我?!”
此刻,努尔哈赤在远处和人喝酒,只有衮代此刻身边都是妇人们。
她这般的无礼和冒犯,令周围的妇人们当即停下了笑谈,纷纷转过头看着她。
但她没有任何在意一般,甚至很是倨傲的扬起了那张秀丽的面容来。
“当初瞧见你的第一眼时,我便知晓你的真实的性子。”
衮代就这么坐着,抬首瞧着女子说道。
“福晋,您是草原神女,我也尊重您,可努尔哈赤这样的一个男人,难道是你一个人能伺候的过来么?”
“况且,您还这么忙,难免会忽略族长,为何您这般的自私,非要一个人霸占着族长呢?”
说着,小姑娘忽然态度就变得可怜了起来。
“我自然是知晓族长一心心悦于福晋您,我哪里就能夺去族长对您的半分喜欢呢?”
“我东哥所求不多,只求能够去照顾一二族长,不求其他。”
这话说的婉转哀切,委屈求全,甚至在这个年代,这个朝代最是正常不过了。
衮代瞧着她,只说了一句话。
“努尔哈赤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然后起身,就这么上下的瞧了一眼东哥,转过身便走了。
当夜,努尔哈赤怀着女子坐在榻子上,将女子完完全全的包裹在自己的胸膛内。
“许久未曾见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男人的嗓音就像是沾染了中原的枫糖一般,甜的令人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