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
谢臻几乎要冲动地说,“给我也喂一块。”想了想,还是没说。他把手放在沈席玉的肩上,拍了拍,“师父我走了。”
沈席玉没有回应。
谢臻走后,手心里已经有了一条发丝,长长的。又乌黑。那是师父的头发。他喜滋滋地将他收在香囊中,又把自己的发丝也扯了一根下来。
嗯。这样就更像个道侣了。
沈席玉对面的高层暗阁内。谢婉皱着眉看到了这一切。
作者有话说:
谢臻:大号小号差别对待。我太难了。
第38章 拍卖
“随你啊。”天阳道,“往死里叫。”
谢婉一向知道自己的儿子非常崇拜沈席玉。
因为崇拜, 所以奉他如神;因为敬畏,所以乖巧听话。别人说不动的事情, 沈席玉都可以。
上次谢臻告了汤主事一状。
她特地招了汤主事, 严厉地把他训斥了一顿。汤亭林有苦说不出,含泪地全部都承认了,还说是自己的错。
那样子既是憋屈又是委屈, 但还是咬牙承担了。
这是生存之道。他谁也不能得罪。可谢婉何尝不知这是儿子在戏弄汤亭林。她也不过是不想失了儿子的面子。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付一个汤主事?后来她得知,是因为汤主事曾对沈席玉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