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神,有天也像只虫子爬在地上。
沈席玉的神智开始失去了意识,仍在极力地克制着。就算他极力压制,那禁欲的脸只会显得更为迷人,美得惊心动魄。目光氤氲,鼻尖上渗出点点汗珠,整个人都欲极了。
但没有丝毫色情的味道,反倒透着一种美感。
他都忍得那么辛苦了,强大的元神还是极力地克制着。或许放纵不是一种美,痛苦才是。
嘴间一丝呼喊都未透出,握紧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因为咬紧牙关,咬破了嘴舌,有鲜血从嘴角流出,衬着他唇色更为鲜红。
谢臻原本是居高临下地看着,看到后面心头漫上阵阵寒意,再这么下去,师父绝对会死的。
他又气又怒,气的是师父宁愿死也不愿意他碰他。在气怒之间心头又浮上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
他蹲下身,一手拉住沈席玉的手臂,稍稍用劲,把人打横抱起。
沈席玉此时已然痛苦难当,任由谢臻抱着。乌黑的发丝湿热地黏在他的颈上。
谢臻从储物戒中抛出一个大床,四面都垂着轻纱,床极大,床面柔软。不过是一个闲置宝物,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他把人轻轻放在床上,沈席玉仍闭着眼睛,他已经痛苦得失去了知觉。
谢臻也不知从哪里开始,他没有经验,只觉眼前的沈席玉哪里都很好,从哪里开始都是一种亵渎。
亵渎神该死。可他宁愿事后被神打死,他也要救他。
他还没下好决定。沈席玉已经睁开眼,直直地看着谢臻。
谢臻一时慌乱,按住师父的手,“师父。不管你怎么恨我。我都要帮你。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