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臻抱住沈席玉,痴痴道:“我也不知道。就算做你的炉鼎,我也心甘情愿。”
沈席玉忍不住笑了,主动得跟什么似的,捏捏他的鼻子,“炉鼎?那我在上面?”
“不要。”他一口拒绝,“我想完全占有你。”
沈席玉笑笑,对这样的充满占有欲的行为一点也不觉厌烦。为什么会是两种感觉呢。他能这么厌恶谢臻,却对一个跟谢臻性格那么相似的江陵充满了依恋。
他无法理解,也不想去理解。他有更忙碌的事情。
通阳的那些文书发布后。
谢臻去找了母亲。他希望母亲出面去跟谢极说,来换掉通阳。
谢婉道:“为什么?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有,通阳做错了什么?谢家家主都没有敲板的事情,我们出手,只会引起争端。”
谢臻皱眉,“那母亲就看着师父被人欺负?”
谢婉盯着儿子俊逸的脸,沉默了半晌,“……你怎么还是不成熟。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你都没有放在心上!既然家主说通阳行,那就是行。你何必跟你外公对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娘已经嫁出去了,不算真正的谢家人。现在所做的生意,很多也是谢家那边介绍来的。大梁也是不能没有谢家作为依托的。
“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外人,损害自己的利益?去做这些无谓的抗争!”
谢婉说到后来,话语虽强硬,但显然是极为受伤。声音都低了,像是要哭了。
谢臻正了正脸色:“这不算无谓的抗争。那些文书的确对师父产生很不好的影响。师父不是这样的人。他为千山做了那么多,没有一个好的结果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受那么多的冤枉和抹黑?通阳害怕师父对付他,他就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