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玩真的。
沈席玉还在思考着,衣服就被扯了大半。“干什么?”他低低地问。
“你说干吗?别想别人。想我。”谢臻三两下除了他的衣物。
谢臻是想玩一下欲擒故纵的。可每次那个东西上脑,只想跪在师父面前,心甘情愿地沉沦。还没开战呢,他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谁叫师父在那里这么勾引他。手怎么够?
“……我没心情。”他推开他。小道侣可以没心没肺,他不行。他虽然已经不做宗主,该有的责任压力一点不见少。他天生就是操心的命。
“哥哥……”谢臻想撒娇。
“真的。乖,”沈席玉靠前,温柔地啄啄了谢臻的唇,好言相劝地让他停止。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崇尚克制。就算现在不修无情道了,该克制就当克制。
“好好好。”谢臻帮他穿好衣服,每次在师父面前自己都表现得像只禽兽。明明他的自制力也很好啊。
沈席玉靠在床头思考。谢臻漂亮的头颅凑过来,问道:
“哥哥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习惯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
“告诉我嘛。”谢臻去吻他白皙的耳朵。
“真的没什么。就是在想,连风郁都这般自责。我却没有一点后悔。我是不是一个坏人。”
谢臻笑出来,“坏?”他笑道,“因为坏所以迷人。岁暮那是罪有应得。”
“不是他的问题,是我。”连风郁都知道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抗。他却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啊。风郁自诩为大师兄。而他可是宗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