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京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不耐,又是这一套。

多少女子不得自由就是因为困于家宅,受制于父兄,嫁人后还要受夫家管制。

“和她没关系。”

厉京安再次重复,这一次带了点不容置喙。

厉老定定地看他,随后冷哼一声走出房门,刚一出去就咧开嘴笑了。

厉京安今天说的字比他过去一年说的都多,他怕自己再不走会当场失态。

房间里张医生和师弟在病历本上疯狂记录。

厉京安疲惫地闭上眼。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颜晴被请出房间,房间里只剩下张医生和他的师弟。

两个人笑得尽量亲切,释放善意。

“少爷一会我问您什么,你给个字回答一下好吗?”

不怪他们这么卑微,这些年厉京安哪怕熟悉了他,回答问题的时候也只是“嗯”一下,遇到否定的答案或是不想回答的问题,干脆不说话。

两个人结合过往病例打算再给他进行一次咨询。

张医生用极其温和的口吻问着测试题,师弟在一边观察他的情绪并做相应记录。

可惜一直过去十分钟后,京安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张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