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想到这些厉老不可能想不到,他在赌,赌老爷子会妥协。

“这些事,你去找……爷爷。”

一直没说话的人终于开口,熟悉又陌生地念出这个称呼,随后京安就不再管这些事,起身走了。

没有给颜挚再开口的机会。

人走后,颜挚铁青着脸,怒视女儿:“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以为自己凭什么能进厉家,还不是因为你是我女儿厉家需要我们家这种不上不下又听话的狗!我事事为你们兄妹考虑,你倒好天天给我拆台!”

“爸你可太抬举我了,你替哥考虑我相信,你替我考虑这话以后别说了,如果真为我考虑就不会和厉家联姻了。”

哪个疼女儿的人家会在知道对方有问题后,还让孩子嫁过去的。

继承权从来都是属于她哥的,两口子也是重男轻女,她即使帮着他们薅厉家羊毛,想来继承权也没她的份,说不定最后还要被厉老针对。

这种有风险的事情,她能不知道?

又把她当软柿子!

气!

“好啊,你翅膀硬了!以后别求着我们!”颜挚恶狠狠道,“没有家族撑腰我看你能好过到哪里去!”

颜母:“你卡没了。”

颜晴:“……”

没完了是吧,她前段时间刚解禁,又来?

不蒸馒头争口气,颜晴冷酷地让人送走父母。

等人走后,犹如枯萎的花瘫坐在位置上。

怎样在野心勃勃的父母和庞然大物一般的夫家生存,在这一点上她没有答案。

一个散养她,一个圈养她,反正都不让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