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散了会儿步就回去了。
夜里睡觉时,颜晴对着睡了好几天的沙发发呆。
天桥老汉今天想睡床。
“商量一下,我想睡床,今晚你睡沙发,你好歹是个男士好意思让我天天睡沙发吗。”
床宽不足两米,专为适婚夫妻准备,似乎希望他们能在床上近距离接触,可从第一天起两个人就没有同床的想法。
“你什么表情……”颜晴脸绿了。
视线里,这个神经病眼睛红通通的好像她欺负人一样,揪着被子的手甚至捏到发白。
京安想告诉她,她也是女子。
她又戳到了她的伤心处,一种无法启齿的难过铺天盖地而来,一些刻意忽略的事争先恐后浮现在脑海,委屈含泪的眼睛逐渐猩红。
“得,我睡沙发。”
颜晴吓得赶紧妥协。
京安看她真的躺上去了,想到这些日子她常常掉下沙发的样子,动动嘴唇,在身体和心理性别中挣扎纠结,良久才道:“你可以、在、一旁。”
颜晴头摇成拨浪鼓。
别,她不想和精神不稳定的人睡在一起,万一哪天又想不开要和她共沉沦,她逃都逃不掉直接在梦里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