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仍旧和颜晴住一个酒店套间。
这间房已经从酒店预订的名单中划去,以后也不对外开放。
现在房间里只有两个人。
京安看出颜晴不想理她,只乖巧地站在一边,并没有着急出声。
人与人的关系是最为复杂的,如果一头莽就能获得别人的原谅,那她也不至于被教导心术了。
颜晴躺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京安趁这个功夫调室内气温,烧开水。
咕噜咕噜的水声在冒泡,暖气把人烘得暖洋洋的,这一切是为谁做的不言而喻。
颜晴想,她快忍不住了。
厉京安不开口,可她却有问题想问。
比如,为什么要来,为什么再见面好似一点隔阂都没有,她真的不愿意承认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唱独角戏。
还有寿宴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跟见家长有什么分别。
想割席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渣男!
想到这,颜晴猛地起身,睁开双目,威严十足地看过去打算质问出声。
下一刻张开的嘴变成哀嚎,五官扭曲地捂住抻到的脖子。
气势啊,啪的一下就没了。
她正面对上厉京安,用自己五官乱飞的样子。
颜晴痛苦地闭上眼,转过身。
好丢人。
没一会阴影笼罩在头顶,她的手边也出现一瓶活血舒筋的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