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隔了一个月再见,还怪尴尬的。
她快速地洗漱完,然后对着两个人的床铺发愁了。
三八线还在,她那一侧还维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
她有些想象不到今晚要怎么和这个人同眠,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啃手。
紧张说不上,就是觉得别扭。
谁懂,他们现在的关系让她根本做不到若无其事地同床共枕!
京安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颜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禁在门边看着她。
房间内只开了两盏床头灯,配上屋里深色的床品,还真像座灵堂,即便有明媚灵动的女子添色,也难掩衰败之气。
她想,不该这样的,是时候该换掉了。
这么想着,她低头给管家发消息。
发完仅一分钟就来人了,一起来的还有调酒师。
屋里的人换三件套,京安将空间留出来。
走到客厅吧台,调酒师在虔诚地摆放工具。
但她所饮用的酒并不需要那么复杂的工序,用具也少有用到,给她调酒似乎是屈才了。
她问这位天天给她调酒的先生:“你觉得我的酒量还有救吗?”
调酒师手上一顿,京安看着他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一瞬间她明白了什么制止他接下来的话。
“快点吧。”喝完她就去睡觉了。
三分钟后一杯烈焰颜色的鸡尾酒摆在了她面前。
执起酒杯,喝之前,京安:“你先走吧,如今我可以自己摸回去,不用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