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安在他爆出名字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只是秦澳会亲自来实在出乎意料,甚至还拦下她,京安不认为他只是打个招呼这么简单。
她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秦澳挑眉看着厉京安收回手后轻蹭裤腿的动作。
玛德,老子很脏吗?
“来谢你帮我处理了厉华安那个杂碎。”
京安恍然。
厉华安在那件事里不是主谋,但也是帮凶,小小地被判了几年。
“他罪有应得,与我无关。”
秦澳可不信她的鬼话,只是这小子心理素质真好,说谎也面不改色。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似乎连一秒都不想和他呆了。
冷淡的男人几个迈步已经走远,根本没有给人挽留的机会,门边的保镖看到他立刻将人围住,很快连衣角都看不见了。
秦澳轻啧一声:“装模做样。”
随即眼神一暗,他难道就不装了吗,其实厉华安他也能收拾了,一直等到现在无非是想让这个杂种搅得厉家鸡飞狗跳,有必要时,他可以推把手,让这个家族分崩离析。
秦澳一直觉得自己会是最后的赢家。
厉家老的老,小的小,杵在中间唯一的儿子还是个荒唐废物。
唐家不取而代之,他秦澳不赢都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