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寻拉长声音,阴阳怪气道:“反正你们俩是一家的,肯定向着他说话。但是别怪我没告诉你,那家伙其实有病的。”
冼如星被弄得有些懵了,下意识道:“什么病?”
“就就那方面的病啊,登基这么久了连个妃子都没有,民间都已经传开了,男的那方面不行性格都古怪。”
冼如星:“……”
察觉到外面的树枝抖得更厉害了,为了避免暴露,女道士连忙岔开话题,“不说这个,昨天你讲你们九姓渔户与白莲教,那帮人平时是怎么联系你们的?”
“还能怎么联系,就让我们信教呗。”可能是对白莲教印象不太好,提起他们陈寻不由烦躁起来。
“他们这样传教?当地官吏不管吗?”
“管?怎么管?他们就聚集在那几个地方,拿我们县来说,当地不少地主老爷家世代都跟白莲教有勾结,反正也不会在本地作乱。县老爷为了维持自己治期内的安定,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真要有些个好事的想要上报,周围小吏都是白莲教的眼线,随便就能让你死的不明不白的。”
听此冼如星面容也冷硬下来,陈寻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你问这些有什么用,明天后天我出去打探一下,要是安全咱们就换个地方,我再联系其他族人,到时候由他们决定怎么处置你俩。”
犹豫了下,他小声道:“你放心,我会帮你们说情的。”
冼如星有些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谢谢,但是不用了。”
“嗯?”陈寻纳闷,还没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扑到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