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捡起地上的酒瓶子扔了过去,砸在马老二的手腕上。
马老二只觉得整个胳膊一麻,然后不听使唤地捶了下去。
他顿时恶狠狠地瞪向花昭:“你敢打老子!”
“哈。”花昭都气笑了。
她亲爹死的早,第一次有人敢说是她老子。
这小子这股狠劲儿,估计很少挨打,因为他总能打赢,孩子们都怕他,大人不稀得跟他一般见识。
倒让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不但能打你,我还能把你打哭呢。”花昭道。
说着她从马大婶手里拿过扫帚,眼疾手快地在马老二身上拍了两下。
“轻轻的”,只荡起了扫帚上的灰尘。
打了两下花昭就把扫帚扔了。
这么多人看着,她不能真的用武力把个10来岁的孩子打哭。
那她成什么人了?传出去就是笑话了。
所以得用魔法。
马老二吃了一鼻子灰尘,突然浑身痛痒起来。
说不上哪里疼,就是疼,还痒,酥酥麻麻的。
一开始他还能忍,但是几秒之后他就忍不住了,哭喊起来。
一边喊一边挠身上的衣服:“好疼好疼!”
太疼了,他就躺在地上打滚,这样似乎能缓解身上的痒。
但是这个样子在外人看来,就是在放赖。
刚刚花昭放完狠话之后,打那两下子简直就是挠痒痒,闹着玩似的,可不如他亲姥姥打得狠。
结果亲姥姥打了不哭,外人打了就哭?
这是想讹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