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被疼醒的齐飞鸿睁开眼睛,根本没管在自己身上割肉的人,他转头寻找大勤,昏暗的烛光下他看不清大勤是好了还是没好,开口问道:“她怎么样了?”
他的嗓子想被砂纸砬了一样粗哑。
“比你强多了,你不死她就死不了。”花昭道。
齐飞鸿松口气,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又睁开,皱眉问道简白:“有麻醉剂吗?别舍不得用啊!”太特么疼了!
“哦,忘了。”简白嘴角微勾道。
他们以前条件有限,割肉都是生割,上哪弄麻醉剂?麻醉剂可比消炎药高级多了,他们但凡有点消炎药也不至于溃烂。
简白从箱子里找出个小药瓶,上面写着麻醉剂,小小一瓶液体。
给齐飞鸿灌下去,他心满意足地晕了。
那边,大勤终于不再吐血了。
至于肋骨上的伤势,花昭给她留了一点,皮外伤也留下了。
不然一下子完好无损了,这血哪来的?她吐的啊?不好解释。
大勤也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花昭,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姐姐”
“姐姐来完了,好在来得及,没事了,睡吧,睡醒了就到家了。”
大勤也转头去找齐飞鸿:“他怎么样?”
“死不了。”花昭道。
这两个人倒是情深义重,回头就给他们办婚礼吧!
花昭又去看其他几个吊在绳子上的人,发现一个竟然还有微弱的气息,顿时惊喜。
“快快快!快把人放下来!”花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