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收拾这么干净, 桑离更是愤愤不平, 费劲从牙关挤出来几个字, “我动不了。”
寂珩玉眼底一闪而过悦色, 手臂施力,桑离还未来得及惊呼, 就被他托举起来。
他坐在榻上, 桑离坐在他怀间。
绸缎料子如流玉一般,触碰皮肤冰冰冷冷, 她全身绷紧,紧张地用八条尾巴护在胸前, 把自己遮挡个严严实实,防备他活像是防狼。
寂珩玉先是哑然, 紧接失笑。
他什么也没说,自储物玉佩里取出一银玉瓷瓶, 将一滴清翠的凝露倒于帕上,掌心扣住她腿根,这个动作登时让桑离毛孔炸开。
她急忙抓住他的手指:“你想干吗?”
寂珩玉扯了扯嘴角,无奈解释道:“上药。”
……哦。
桑离仍然没敢把手拿开,看了看他的眼睛,又低头看了看满是狼藉的自己,痛下决心,决定不能相信他。
“你给我,我自己来。”
寂珩玉:“……”
“桑桑……”寂珩玉叹息一声,“我不会再做什么的。”
桑离摇头,一脸坚定:“不信。”
他更加无奈,不得已将沾有凝露的帕子递过去。桑离时刻提防着他,刻意背过身又拉开距离,才悄默默地擦拭着身体,结束后,随意捏了个换衣诀,乖顺地坐回到原本的位置。
见此,寂珩玉眉间深意愈浓。
轿撵内气息久久不散,桑离又耗费不少工夫才把一切回归原样。
想到先前那等荒唐,她后知后觉地想到危险,抚上肚子,心里一个咯噔,“不会怀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