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顿住,蔫巴巴地瞪着他。
寂珩玉眸光一闪,还是心软了。
在桑桑不解的眼神中,他抱她下床,把她按在冰冷的墙面上。
寂珩玉顿了顿,“就一次。”他垂眸对着桑桑说。
桑桑莫名地脸一红,勾着脖子迎上去。
两人干起勾当来偷偷摸摸又小心翼翼,克制着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被那头的桑宁听见。正因这份惧怕,也增添了几分刺激。寂珩玉很少在她脸上看到胆怯,如今见她怕而隐忍着,忽觉有趣,故意顶撞让她哼哼,换来她控诉的眼神后,埋在她颈里低笑起来。
好在最后没有过火,等桑桑熟睡,寂珩玉悄然起身离去。
他知道桑宁在后面跟着,佯装不见,依照上次记下的点新采了几株春明子,而后重新返回小屋。
桑宁默然不语地凝视着寂珩玉的背影消失。
他总觉得哪里怪异,说不上来的违和感萦绕心头,指尖捻弄,不禁多留了一个心眼。
第二天等桑桑醒来时,桑宁已经走了。
她对着竹篓里的几株春明子出神,桑宁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就算给也会直接简单粗暴给她银两,那就是……
她奔去厨房找寂珩玉询问:“春明子可是你摘来的?”
“嗯。”寂珩玉并不否认。
桑桑一埂,又是欢喜又是后怕,不禁苛责他:“山上多是陷路,你一人去也不怕出乱子。”
寂珩玉笑了笑:“我又不是真吃软饭的。把这些春明子卖去,加上我们存的余钱,应该够在城里盘一间店铺。”说罢,寂珩玉把刚出锅的蛋羹端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