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停舟反问:“那为什么没走?”

这话问住了沈妤,自然不能说她是捉奸来的。

沈妤靠着他的肩,她背对着众人,其他人看不见她的脸,不知道她此刻的脸颊有多红。

两人离得近,说话声音又轻,其他人权当两人在调情,落得其他人眼珠子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嗯?”谢停舟抚了下她的背,只觉穿得太过单薄,薄纱半透,那些偷瞟过来的目光都让他不愉。

“拿披风来。”谢停舟招手。

扶萦忙取了披风送上前,谢停舟接过披风一展,将怀里的人罩了个严严实实。

这是瞧都舍不得让人瞧上一眼了。

李昶笑了笑,看向门口急得搓手的掌事,问:“何事?”

掌事忙说:“回小郡王,前头死了个人。”

不过死个人而已,李昶根本没放在眼里,有的客人出手大方下手狠,今儿死个姐儿,明儿死个丫鬟的,都是常有的事。

“谁啊?”李昶不慌不忙地问。

掌事急道:“是窦家的公子,窦庆!”

“什么?”李昶手中的酒都洒了。

窦庆倒不是什么人物,只是和江家的关系京城无人不知,窦家就窦庆一根独苗,重要的是他还是江敛之的表弟。

掌事急道:“小郡爷,这还不止呢,那杀人的是兵

部尚书文大人的侄子文乐生!”

李昶一下推开怀里的女人,冷声问:“你再说一遍,杀人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