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怀疑,对老师而言,就是侮辱。”
陇川张了张嘴,懊恼地垂头:“对不起。”是啊。他怎么就忘了,音符老师连野木这种人都救了。就是他,这种差点害了她的人,也是没有半点迟疑就救了。
结果他却在这里怀疑幸田夫妇的死。
“你该道歉的人,在那。”幸田纯奈不悦地指了指松原旋律病房的方向,并提醒道,“现在老师有事。不要打扰她。”
丢下发愣的陇川,幸田纯奈双手插在风衣里大步走开。
“很生气?”幸田智也飘过来笑问道,“很少看到你这么生气了。”上次这么生气的时候,还是他被认为是‘自杀’的时候。他的妹妹气得尖叫说“哥哥绝不可能因为逃避病痛就自杀”。
幸田纯奈认为‘逃避’对幸田智也来说是种侮辱。一如陇川对松原旋律的怀疑。
同样是侮辱。
听到哥哥的话,幸田纯奈的脚步缓了下来:“让你看笑话了。哥哥。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讨厌那些对音符老师的误解。明明老师做了那么多……”
特别是看到网上一些认为漫画侦探就该破案,就该为命案负责,就该为野木负责等等言论。
“就是拿职业来说事,老师又不是靠这个谋生的侦探。”
虽然说这些的人不多,但幸田纯奈仍然看得难受:“老师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看到亡灵。这不是祝福吧。是诅咒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