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对我的实验,是从我出生前就开始了。不。准确的说,我的出生,本来就是组织实验的产物。”松原旋律边回忆,边道,“当年我的父母,被组织挑中。没意外的话,挑中他们的人很可能是组织的boss。”
照片上,他们称那个男人为‘恶魔’。说其害死了不少的孩子。那么像她这样的实验体,应该不少。
可在见到艾莲娜之前,雨宫音符却始终是一人。由此可见:“组织挑选了不少实验体。不过那些实验体全部都死了,只留下我一个。”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组织确实很看重我。”
只剩下一个实验体了,能不看重么。
至于遗传病。这个具体是在骗艾莲娜,还是真有其事呢?不得而知。但是这样的话,有一点不太对劲了。她和希月是在实验室相遇的。这么说来,希月也是实验体才对。但这个实验,只有她一个实验体了。
松原旋律一心都在回忆上,并没有察觉到,降谷零在听到这些话时,眼瞳狠狠缩了下,拳头攥得发白。
“像这样的实验室,组织有多少。”降谷零几乎是咬牙道。他想一个不留。
“哦?有多少?我的这个实验,似乎在很早前就叫停了。”
不然她也不会出来生活。松原旋律在想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还是说不论如何都恢复不了了呢?她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系统,神情不变:“组织的实验室,可以说是遍布全世界。日本的也不算少。”
等志保毕业,她很可能来日本。想来组织也会给她专门配备一个研究所。
“这些明面上都是证件齐全。”
降谷零只觉得心里烦躁。感觉就像自己家里钻进了蟑螂,偏偏他还不能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