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组织的眼光很好,志保在药物研究这块,确实继承了她父母的天赋,研制出来的伤药,恢复得比其他药更快。想到志保在邮件里对她的‘谴责’,松原旋律忍不住想笑。
看了看松原旋律后背的伤,库拉索露出极为不赞同的神色:“你是个侦探,完全没有必要和罪犯一对一。我可是听说了,你差点就玩俄罗斯转盘了。”那东西是赌命的。
早年认识旋律的人,都知道这孩子一直有‘自毁’的倾向。这个倾向在离开组织后,就隐藏了起来。可经历过她状况崩溃的人,都不会忘记,只是不敢提,害怕一提就触碰到了什么禁忌。
想到前天希月给她电话说旋律不见了,库拉索双臂不自觉收拢,把头靠在旋律的肩头:“你别忘了,答应了我们。要活下去啊。”
是尽力或努力活下去吧。松原旋律暗自叹息,不要隐藏词汇啊。库拉索。恢复部分记忆的她,才不会觉得过去的‘她’会直接这么说。
活着。对于过去的‘她’来说,是多沉重的词。
偏偏一个个都跟她这么说。
一个个都拼命地希望着、争取着。
全都是笨蛋。
“我知道了啦。”松原旋律无声吐了口气,拍着库拉索的肩膀,转移话题道,“我听说厄瑞斯不见了。”
库拉索直起身子,她知道厄瑞斯和旋律之间的‘恩怨’,眉间不由蹙起,双色瞳在严肃的表情下变得格外的犀利:“如果是厄瑞斯,那他很可能是来日本了。”
她没问,松原旋律为何会知道厄瑞斯那边的事,只道:“厄瑞斯上次从日本回去后,被关了禁闭。”
这事松原旋律很早就知道了。厄瑞斯被关了禁闭。为此希月还高兴得小小庆祝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