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唐婉有自己的事情。
她担心父亲掩饰地不好,担心实验的记录,期待下一个季度的收获。
她每一天都精彩且充实。
唐母定定地看了自己女儿,伸手握住了女儿的手,“我们姐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事业了,孃孃给攒的十里红妆的嫁妆钱,怕是要砸手上了。”
女子十四不嫁人,要缴纳罚款。唐婉等陆游下场科考,等了两年多,婚约作废,也是陆家提出来的。
唐母细想一下,趾高气昂地跟女儿说,“女子未必不能抛头露面搞事业,天书的幕后不就是位小娘子!回去跟你爹爹商议,给你找个在家相妻教子的夫君也未尝不可!别让陆家以为,没了他们我们还没人要了,有的是人,给咱姐儿找个十来个衙内备着。”
十来个。
母亲的话逗乐了唐婉,一时之间她的情绪倒也没那么沉重了。
谁年轻的时候没
有看错过人呢~
当晚,唐府。
唐父满面愁容地回府,女儿所托非人,但他是知道女儿对陆游有多喜欢的。
女儿才华与美貌并存,唐家又不是出不起十里红妆的家庭,独生女,万贯家财都舍得出去。
来说亲的媒婆也早就在女儿未满十四的时候踏破了门槛,可惜女儿单单看上了那陆游。
原本倒也不错,但是这天书认证的渣男,岂不是和那高产的水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