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也听懂了些许,但是不知道“我是我”这是什么意思。

张良放下竹简,整整齐齐地堆放到左侧,显然是已经批阅好了,才参与这俩人的讨论之中。

“这倒是和我最初的构想一样了,天书和我们的存在,应当是这位女子不知道的。”

“你说的我更

不懂了,这女子为何不知道?天书和她没关系吗?我们发的消息不是都有名字标注吗?”

刘邦都忘了端架子,直接用“我”来自称了。

这么一说,还让他想到了自己的这庙号,太平庸了未免,他看那个刘秀“光武帝”的谥号就挺不错,或者是那位刘彻“汉武帝”也不错啊。

他力战项羽,还不配个“武”字吗?

倒也是在凡尔赛,毕竟开国之君显然更厉害一些。

萧何点头应和,“我想也是,说出的东西都是能用的,显然是这位女子家族积淀,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广而告之,明显就是不知情。”

想到这里,萧何作为既得利益者,都有些埋怨天书了。

欺负弱女子,不太像样。

古代对学习、对文字是极其看重的,这是家族的积累,人可以没,但是这些积累一旦变成公开的之后,那家族说话的份量就没以前强,更别提维持荣光了。

秦始皇焚书,把书籍抄录存放咸阳,也是存在着垄断知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