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文官,则是要么泰然自若,要么兴奋觉得学到了什么。

“如果他没有来呢?或者躲到了我们找不到的地方?”扶苏没有觉得这个办法太心机深沉,涉及到父皇的颜面问题,他甚至觉得这个办法没能惩罚到范增。

虽然连坐制度严苛了些,扶苏并不提倡,但是不连坐邻里,这个范增应该也有自己的亲眷的吧。

李斯自然也想到了,就是很遗憾的一点,这位范增并无妻小,甚至不清楚有无同族,而无论是秦地还是楚地,姓范的人都不在少数,不能随意判断是否有他。

“既然这样,正好方便了我们这边反击。”李斯很自然地把反造谣说成反击,“就那只狐狸,还可以利用一下,造谣这三位都不行,刚好。”

爽了。

但是好坏。

要不是宫殿就这么点大,属实是有些退无可退,不然某些武将高低能藏到李斯看不见的地方。

谣人终被造谣,也算是一种圆满。

就是不知道范增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

而他现在的路线在逐渐从吴中走向沛县,沛县的某些人正高高兴兴地玩着基建游戏。

其中,某位和汉高祖一个名字的刘邦,已经顶着刘季的名字生活多时了。

伯仲叔季,只是长幼排序而已,但是刘邦也属实不敢再叫刘邦,他对熟悉的人都直说是避讳。

虽然没有当代人避讳后代的皇帝的道理,可刘邦多圆滑,他硬是胡诌到认识的都同意了。

送了自己和萧何一同研究的,比上面发下来的还要颗粒饱满些的种子给沛县的县太爷,甚至真就改换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