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笑得有些羞涩,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了一卷竹简。
他当上泗水亭长之后,为了营造文人做派,开始学着船宽袖长袍,装出一股子文人墨客的气度来。
参照对象便是萧何,就是吧,他和萧何之间的差距,不是简简单单的学渣和学霸就能概括的了的。
所以略微有些个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架势,当然,这要是非要解释成个人气度,也不是不能说的通。
毕竟刘邦确实和萧何就不是一种人,让萧何大半夜去私会寡妇,他是做不到的,白天更做不到。
但是刘邦就可以,甚至堂而皇之告诉认识的人他们的关系。
毕竟是刘邦,不是很要脸的人物,比起脸面,自己过的舒服对刘邦来说更重要一些。
掏出的竹简不是很厚,但是动作显得很艰难,毕竟不是很习惯从袖子里拿东西。
萧何只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了。
不能多看,看多了伤眼睛。
“你怎么用竹简啊,要我说直接记录在竹片上,还省的自己一点点削。”范增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卷绢布,上面是后期用针线缝起来的字,范增的书法好看,变成针线在这绢布上也显得很适合当装饰物,而不是用来探讨学习。
刘邦看到这“花活”,难得有了种自己肚子里的墨水装少了的反思,这他还真做不出来。
难怪感觉前些时候萧何在忙活针线,难道是也背着他偷偷摸摸在绢布上绣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