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的未来让人忧心,江思瑶一点都不忧心。
【印刷术的历史渊源流长,最早能追溯到公元前三千多年,应该是古埃及最有名的拉美西斯时代,那时候的华夏,大概是在史前时期,无具体的书面记载,约莫三皇五帝的阶段
古埃及和我们华夏共同属于四大文明古国,还有俩分别是古印度和古巴比伦。四个文明之中,只有我们中国是未曾断代的,不受其他文明影响的原生文明。
从三皇五帝正式建立部落文明开始,知识便被一代代传承下来,从夏商到明清,中国经历过分分合合,但是文明却一直延续了下来。
这是因为我们华夏的文明具有包容性,包容了多民族文化,也包容了各种不同的学术。
举个例子,“小不忍,则乱大谋”
和“是可忍,孰不可忍”都是我们的民族文化,这让谁敢信?】
北魏孝文帝看着天书,属实是找到了盟友,当然,随着这几年看天书,向天书学习,被天书耳濡目染地教了这么多年,即使是鲜卑族的人,也有了对中国的民族认同感,已经开口闭口就是“我们汉族”“我们华夏”“我们的老祖宗嬴政”了。
即使是最开始提倡要融入汉文化的拓跋宏,也没想到会直接变成这种局面。
要不,提倡一下再回头热爱一下鲜卑族文化?
但是这好像又有些太反反复复了,拓跋宏一时间陷入了两难。
【古埃及使用的是“纸莎草纸”,这种纸的原材料就在它的名字里面。是一种叫做纸莎草的植物,生长在尼罗河旁边,这条河到现在一就在。尼罗河在古埃及的地位就像是黄河、长江对于华夏的地位一样,是文明古河。
纸莎草的特点是茎部较粗,也很长,就像是树干一样,可以把这种纸莎草的茎部剥下来,从而制作成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