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盲目。

而这种盲目在一些武将重新有了实力地位,带兵反抗了劫掠,保护了一个又一个的偏远村庄之后,达到了顶峰。

他们都觉得,需要一场宏大的胜利来再次向周围的国家宣告大宋的厉害,大宋又站起来了。

情绪高昂,十分盲目,让范仲淹很害怕。

他说了点扫兴的话,给朝堂的君臣浇了点冷水,于是他的新政就连人手都不太够,

需要自己跑来跑去的找人一起做。

前些天他发现,与其理智,不如做战前宣传,这样大家也更买账他的改革。

似乎也挺配的,改革变好变强从而赢得战斗什么的。

但是范仲淹心理有负罪感,他觉得自己这样,会让很多不知道深浅的人上战场,到时候送命,会不会是他范希文的错呢?

于是这场酒会,他喝酒喝得很是积极,也没几杯就醉了。

醉了之后还在想着自己的新政自己的改革,爬到了桌子上向大家做着演讲,关于不改变、墨守成规是没办法变强的。

很疯,但是在欧阳修这伙人里面,精神状态反而显得正常。

因为大家都不太正常,或者说是,有了天书之后,大家发现大家不太正常。

难道是“跪”多了?于是忍耐的阀值会更低,也会更高。

更高是,每年的劫掠,他们原先都能忍下来,十分淡定地拨款救济边陲小镇,也十分忍耐地把钱往敌人那儿l送。

但是被天书点出了“怂”的本质之后,他们又变得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