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打晕了一只兔子,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此刻四周静悄悄,只有树叶偶尔被风吹动的响声。她忽然停下了动作。
哮天犬: "怎么了?这就放弃了?"
般般道: "你有没有听到水里好像有动静?"哮天犬凝神听了听,说: “好像是。”
般般蹑手蹑脚地走到溪边,把食盒递给哮天犬,自己趴了下去。
溪水很清澈,几乎可以看清水底的石头,般般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有什么活物。难道是不在此处?她正准备起身,溪上突然冒出了一股细长水流,把她拽了下去。是的,一股细长的水流,宛如绳索一般,缚住她的腰,哗啦一下把她拽入了溪水。
眼前一下子变得模糊,光影从岸上照进水里,透着一种令人眩晕的色彩。般般努力瞪大了眼睛,不断往上游去,然而脚腕却好像被人抓住了一样,死活不让她离开。
般般头皮发麻,但随即稳住心神,告诉自己不要慌。这里不是荒山野岭,而是梅山兄弟们来过好几次的山头,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是什么东西!为何不敢现出原形?”般般叫道。然而水里没有任何回应。
水蛇张口,吐着信子,朝她冲来。
般般捻起两指,默念法诀,与它在水底缠斗起来。这水蛇混在水中,不易辨清,般般想再拉弓,却被它一口咬住。般般甩了几下没甩脱,干脆弃了金弓,一个发狠抓住了那水蛇的尾巴,提着它便往水面上冲。
“哮天犬!”她飞身而出,溅落一地水珠。而哮天犬却不见了。
般般一愣,手里的水蛇立刻化作水流从她指缝间漏了出去,又在半空中重新汇聚成蛇形,朝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