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

伊丽莎白的脸气红了,正要跟班纳特太太分辨两句。

“——好啦,你们都别说了。”

班纳特先生的话打断了她们。

班纳特先生平时大多数时间在书房里待着,在休息室里的时候,基本上很少说话,一旦他开口说话,就意味着他有事情要宣布。

因此,当班纳特先生说话的时候,屋里的人习惯性的放下手里的活,看向他。

面对那么多双眼睛,班纳特先生忽然叹了一口气,说:“哎,我真不忍心说一些令你们不愉快的事情来。”

伊丽莎白的注意力一下被转移了,她看向班纳特先生,问:“爸爸,是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呢?”

班纳特先生不说话,一副很凝重的模样。

伊丽莎白和简对视了一眼,眉眼里不约而同带着狐疑。

班纳特太太沉不住气,“班纳特先生,你就别卖关子了。我脆弱的神经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到底是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你赶紧说!”

班纳特先生睨了班纳特太太一眼,“我认为我已经够体谅你那些脆弱的神经了,否则,宾利先生在朗伯恩的这半天,都要听你絮叨个没完。虽然国家的律法跟宾利先生毫无关系,但你肯定会忍不住向他指责政府蛮横无理,质问为什么父亲的财产不能由女儿继承,而要让一个从未见面,甚至他的父辈跟我有仇的年轻人继承。”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