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想等我回答,就说你忘了也是好事,既然进了组织……她俯身在我耳边,声音柔软又甜美地说:就别想出去了。
这事我当然知道。
几十块屏幕放映的画面里,抛弃底线的人正在用尽各种手段杀死自己的对手,咆哮声、惨叫声连成一片,在音量1的压制下变成绵绵不绝的噪音。
贝尔摩德站起来,说她准备回美国了,这趟来很有趣。她走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说想跟漂亮姐姐贴贴的话要先努力成为代号成员。
好耶!漂亮姐姐说要和我贴贴!心情upup!
当晚,夏晴咬牙切齿到我门口,说夏晚你给我滚出来,白天你是不是真想杀我?
我打着哈欠探头出来,说哪能呢,我要是不放水,就二哥你这点本事能打过我?就你?就你?
他气得拽住我胳膊就往外拉,我说去哪啊,他说跑路啊,他们已经知道我们是卧底了,再不跑等着被拖进审讯室里问族谱吗?
我给愣了一下,说竟然还有这种事。夏晴这人虽然不靠谱,但偶尔也有点靠谱,我往宿舍里看了眼,小任这会儿还在睡,但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啊对,我最后踹夏晴几脚的意思是让他半夜这个点来找我,这是我们家人独有的心有灵犀。当年我们一块看《西游记》,菩提祖师给猴哥敲那几下可谓记忆深刻,从此兄弟姐妹们开始了这样心照不宣的传话方式,流传至今。
我思忖再三,在反手打晕他和跟他走之间选择了先问问:“你得证明你是我哥。”
他说:“行,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我还真有个好主意:“给我背100个你那不重样的纸片人老婆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