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夏晴耸耸肩,“他还管不着我。夏晚,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能相信你了吧。你是不可能平白无故来这的。”
我当然知道。
这事就是明摆着的,我好好上着学来这干嘛?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傻缺二哥是真的记忆犹新”的人设,赶紧蒙混过关从这里毕业走人。
这鬼地方我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但还有个事儿我一直想知道,我问他:“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就一个问题,据说举报我的深山里的野人是你?”
“……什么野人?”
“穿红花大夹袄的野人。”
“……”
这话好像勾起了他很不好的回忆,夏晴脸色从红到白,让队长说的他被绑回去当压寨夫人的事儿更有可信度了。
他咬牙切齿半天说闭嘴吧夏晚,我知道那点洗脑手段对你没用,你也不可能忠于组织,还是让我送你上路吧。
他说得太激动,让我找到破绽先劈手夺了他的枪,论打架这货是不如我的,他可是宅,每次吵架到打起来都是我赢。
我说,夏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惹到我了,反正「毕业考试」还没个结果,不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