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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说那边有片瓜田,我看到地里有只正在拿着手机吃瓜还对屏幕笑的猹。”很近,太近了,甚至关掉屏幕就能看到它。

说回到这位导师的事,当时我按职业习惯特意找了个墙角的位置,而他就坐在这位一二三寺吾的侧后方。我低头看邮件照片,很好,一米六八小胡子发际线都对上了,本人比照片的头发还少了点,除了他穿的是低调灰格子衬衫又戴了顶帽子之外没有任何不同。

那他都这么低调了,我咋还能看到他呢?当然是因为这人一直在往这边瞅,特别是往我放二胡的盒子上瞅。

我懂,我懂,我出门的时候就经常被怀疑这里面放着枪,过海关的时候还被拦住检查了一下。

等我打开给他们看完之后,海关的人就从怀疑变得非常热情,说闺女啊出去宣扬传统文化啊,我说是啊,我要实现我二爷爷的梦想……哦,主要是这样,领导跟我说二爷爷以前过海关的时候都把枪藏在二胡盒子里面,我只是稍微在他的这个操作上延伸了一点点。

再次声明我没藏枪,我是社会主义文明派,还有不会真有人以为这玩意能过正经安检吧?

坐我正对面的一二三寺吾先生拿着酒杯,目光悲怆,眼神迷离:“这件事要从2002年的冬天开始说起……”

我表示理解他的悲伤,点点头,给他再倒了一杯,说嗯嗯2002年的第一场雪,我知道这肯定是一个漫长的故事,没事你慢慢讲,服务生小哥再来两瓶酒。

一二三寺吾先生肯定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提2002年的雪,他喝了两杯,沧桑地讲他跟导师认识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