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蔻笑了,说:“所以你怕他回来瞧见你不在会怪罪你?”
一点红讥诮冷笑一声,没说话,但嘲讽之意已不言而喻。
秦蔻说:“你是想说,他做得的事情,你也做得?”
一点红冷淡地道:“难道我做不得?”
秦蔻噗嗤一声笑了,差点笑得在床上打跌,苦
于脑子昏沉沉的,而且感觉变成了一锅晃来晃去的浆糊,笑得厉害一点,就觉得头疼,只好变成克制的笑,伸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
一点红双手抱胸,斜眼瞧着她笑。
笑了好一会儿,她才停下来,想了一下,忽然说:“但是有一件事,好像真的是他做得你做不得啊。”
一点红挑眉,(装作)无可无不可地问:“什么?”
秦蔻又开始你来我往的短兵相接了。
这男女之间的言语机锋,与决斗倒是很像,一招出出来,有虚有实,又有无数变招。一点红自己于武术之上,自然看得分明,但于这样的“决斗”之上,却仍是个新手,只能瞧出她这一招必然是连招,后头还跟着东西,却看不破到底是什么招式。
但没关系,不清楚,受着就行,就算这后招如同那暴雨梨花针一样,要在他身上打出十七八个透光的洞来,恐怕此刻他也愿意哩!
秦蔻翘起嘴角,慢悠悠说:“你看,小傅叫我蔻蔻,你却从来不叫。”
其实她自己明白的很,傅红雪叫她蔻蔻,那是因为一开始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姓什么,又听见陆小凤这么喊,所以也就跟着这样叫了,而且他估计是真没和姑娘打过交道,对名字、界限的区分都很模糊,懵懵懂懂的一只小兽,并没有什么旎绮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