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蔻:“……我总记得红哥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楚留香又道:“不过要说起来,这玩意儿比之药汤还是好些的。”
口味虽然要么酸、要么苦、要么又酸又苦,但总比药汤子那千奇百怪的滋味要好上不少……中药它,不是一个苦字可代替的,那玩意儿,放什么药材进去,味道就不一样,楚留香长大之后就很少生病,很少喝药,但小时候有一回,那真的是……
难以言喻的腥味。
不过那是胡铁花好不容易弄来的,当时不过七八岁的楚留香简直动用了最大的意志力,咕嘟咕嘟一口喝完,强忍着想吐的冲动。
本来,喝完药汁子,要吃点蜜饯花雕压压味道的,不过那时候他和胡铁花都只是在街上流浪的小孩子罢了,胡铁花使出上天入地的本事,能找大夫开方子抓药都很不容易了,况且他那个大老粗,才想不到要弄蜜饯回来。
反正后来,成熟稳重·温文尔雅·盗帅·楚留香,其实也会耍性子拒绝吃药。
能尝尝这种和药汁子长得差不离的咖啡,已经是楚留香对现代社会表达的最高好奇心了!
……当然,咖啡没有回馈他包容的好奇心,还恶狠狠地把他创了一遍。
反正瞧见喝得有滋有味的秦蔻,他忍不住要腹诽一番,总觉得她的舌头有点问题。
不过说到舌头有问题……或许陆小凤和秦蔻是一样的,毕竟陆小凤很喜欢港式鸳鸯奶茶,那玩意儿里头加了不少咖啡,也实在苦得很。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东拉西扯地聊着天,顺便一起围观傅红雪练刀。
傅红雪练刀其实不像武侠剧里那样,花里胡哨地上天入地、刀片子使得唰唰唰的。他练刀其实瞧起来很是枯燥,就是立在那里,闪电般的出刀,然后回鞘、再出刀、再回鞘,不知疲倦、脊背如青松。